哼!”

晋阳公主轻哼一声,如花似玉的俏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,任你百炼钢,在我手中不也是绕指柔?

坏事儿做了不少,还装什么君子呢?

整日里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,沾这个偷那个,还以为是个色胆包天的,孰料有花堪折之时却不敢折,哼哼,瓜怂。

*****

“二郎去了兕子那里?”

李承乾揉了揉太阳穴,听闻皇后说房俊入宫去了晋阳公主的寝宫,顿时一阵头疼。

皇后苏氏上前站在李承乾背后,纤纤玉手在他头上轻柔的按摩,语气之中满是忧愁:“刚刚了。”

真正让她愁的不行的,是晋阳公主居然在于房俊相见的时候想要将侍女斥退,只余两人独处……

小女孩情窦初开、心生爱慕,却又什么都不懂,最容易情动之下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。而房俊又是一个在皇后眼中允文允武、阳刚俊朗且功勋赫赫、权柄在握的男人,这样的男人充满魅力,即便是妇人都难以抵挡,何况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?

只需房俊动动手指,怕是晋阳公主就已经化作一滩水……

万一做出苟且之事,那如何得了?

李承乾自然听得懂皇后重点放在“已经出宫去了”这句话的含义,宽慰道:“这一点你倒不用担心,二郎是个心中有数的。”

皇后苏氏娇哼一声:“他有什么数?当真有数,为何与长乐那般?好色也就罢了,偏生还喜好那等禁忌之情,简直不当人子。”

在她眼中,房俊是一个各方面都无可挑剔的男人,允文允武、相貌俊朗,且身材健硕、力大无比……唯独在“色”之一字上,每每打破禁忌、挑战伦理,令人不敢恭维。

几个“妻姐”全部有染,令人不知说什么好……

李承乾却道:“长乐与兕子还是不同的。”

据他所知,房俊与长乐有私情是在长乐与长孙冲和离之后,那个时候房俊虽然是有妇之夫,但长乐却单身一人,且是和离之妇,纵然发生了超越禁忌之事,倒也无伤大雅。自隋朝至大唐,两代皇族都不太将“贞洁”当回事儿,乱世初定、百废待兴,繁衍人口才是头等大事……

皇后苏氏不以为然:“有什么不同呢?又是长乐又是巴陵,改日或许连其他几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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